安然无奈的叹息一声。
整个下午她都在院子里摆弄那只鸡,院子里弄得鸡飞狗跳,她也没有弄好。
她是告诉过顾凡她晕血的,也告诉过阮爱玲她晕血,若是做鸡鸭鱼之类的必须是杀好的,她不敢杀。
没想到他还是弄来了一只活鸡让她杀,是来报复她每天早上没让他吃饱吗?
安然想到这里,竟然背后一阵阵凉意袭来,她已经上楼去看了两次自己的行李箱了,要不就拎着箱子走人。
可是觉着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,最主要的是连介绍信也没有,既不能去找工作,也不能去租房子住。她还能去哪里?这里总比流浪好吧?
最后实在无奈的时候,她去找了红梅过来。红梅也不会杀鸡,她喊来了春菊,让春菊过来杀鸡。
春菊果真是干过的,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只鸡杀好了,而且弄得很利索。等她弄完了一切,洗手站在院子里的时候。安然才抬头细看了她一眼。
她长相属于白胖白胖那种,臀大腰圆,眼睛很水灵,尤其是胸部很大,鼓鼓囊囊的。在那个时代都是天然的,没有什么科技狠活。
她的头发是烫着的,简简单单扎了一个马尾,穿着的是拉连服,很时髦,裤子也合体。这身穿着哪里是保姆?分明就是谁家的女主人。
明明才十八九岁的年纪,打扮上却像个成年女性。
只是她的目光在看到安然的时候,完全不是红梅看安然那种单纯的眼神。她不时地打量着她的身体的某些敏感的部位,像是有什么特殊的想法。
这种眼光让安然很不舒服,不过很快她又适应了。因为她看红梅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眼神。这哪里是姑娘看姑娘?分明就是一个过来人在看姑娘。
也许这种不好的习惯是她在哪里形成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