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青衣一连着在温大夫跟前学医,从一月来到二月。
这月许的时间,徐青衣展现出自己惊人的学医‘天赋’,每日积累的问题,问很有深意和水平,问出的问题往往需要温大夫深思,让温大夫心中暗自惊叹。
觉得徐青衣不仅聪明过人,更是对医术充满了热爱和求知欲。她的问题不仅深入浅出,更是常常能触动自己的内心,让自己在思考中不断深化对医术的理解和思考。
甚至,在月许的时间,徐青衣展现出学会号出三种脉象、认全了人体穴位的位置,开始逐渐练习行针手法了。
这种学习速度,不仅仅让温大夫惊为天人,连李大夫、吴大夫以及候掌柜他们也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温大夫更是感慨道:“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,青衣的智慧和悟性真是无人能及,假以时日,她必定能够超越我们。”
随着温大夫学医月许的时间,徐青衣也发现了来找温大夫看病的大多是女子、小孩,她擅长看妇科、儿科。
至于徐家,年前徐青衣教会他们炮制的那批药材,也在这一个多月之中逐渐完工,前几日拿来医馆贩卖,这四味药材足足卖了四两多银子。
白家也卖了不少,也卖了二两多银子,喜得两家长辈开心不已,干活都带劲。
.........。
这日,回春医馆某间诊室之中。
吴药和侯川两人诊室上首位置,房间之中或坐或站着有六七人,有男有女有老有少,但是这些人穿着都颇为朴素简单,身上的衣物还有不少地方打着补丁,一看就知道是贫穷老百姓了。
吴药看着这些病人,心中不禁感慨万分。他知道,这些人都生活在底层,他们没有足够的钱去看大夫,只能找到他们这些学医几年的弟子看病,毕竟诊费便宜,他们治不好,还会问自己的师父,治好的概率还是很大。
这也是医馆默许的,给了学医的弟子练手的机会,又能够赚些微末的银钱,还能够帮一帮这些贫穷的百姓,一举数得的好处,医馆自然也不会干涉的。
吴药深吸一口气,凝神静气,开始为病人一个个的诊断病情。他的手轻轻搭在病人的腕上,感受着脉搏的跳动,眼神专注而深邃。
与此同时,侯川也在一旁忙碌着。他仔细地观察着病人的症状,不时地记录着什么。
“小吴大夫,我喝了你开的药不仅仅没有用,似乎.....,咳咳咳,还有些严重了起来,这.......。“一位看起来四十出头的妇人,她鼻子准头赤红色,还时不时的咳嗽,李氏颇为难受的道。
“李婶子,你要不找我爹或是其他的大夫看看的?”吴药查看了上次给药方,时隔了七日还没有治好,甚至还严重了起来,吴药心中泛起了嘀咕,也号不出李氏的脉象,他怕耽误李氏的病情,有些不敢继续看下去了,便朝李氏建议道。
“这......,那是算了,我还能够熬,熬不下去了.....,咳咳,再说了。”李氏迟疑了一会儿,随后摇了摇头。
然而,此时一旁的侯川也看了看吴药给李氏开的药方,脉案上写着外感风寒之病史,又无恶寒脉浮紧,但是看李氏的模样,根本就不是外感风寒,发展成外感风热了。
之前他们两人合力给李氏看的病,那根本就是外感风寒,怎么一下子变成了外感风热,他们两人也不懂其中的缘由,又见李氏病情加重了,他们也不敢继续给李氏看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