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灯一念眯眼,搂紧了她的肩膀。
长宁宫二人对视,窥视了彼此的私欲。
男人都有一种本能,对心爱女人的占有欲,及对情敌的敏锐度。
沈绥怀对她是男人对一切美好事物的兽性。
往往这样的人,是体统礼仪的化身,也最没有礼义廉耻。
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,彬彬有礼的世家公主对她抱有这样的心思。
加之她未婚私通珠胎暗结,哪怕沈绥怀抢占了她,世人也只会觉得是她不知廉耻在先,勾引玷污了风光霁月的琅嬛公子。
亲了亲她的额头,安抚道。
“别怕!有我在。”
沈绥怀与他仅看外表,是迥然不同的两种人,可骨子里是一样的。
他既能抢占先机,得了她的身体与半颗心,那么余生也能凭借天时地利人和得到她的全部身心。
覆上她的唇,她微露贝齿。
感受着她扶在自己心口无措抓挠着点的手不疼却很痒,唇齿温柔如水。
看着她阖眼迷情的神态,眼眸里满是寒冰。
抢她者死!
她扯了一件保守的衣裳道:“我穿这个!”
鬼灯一念听接过就帮她换,边换边揩油那是必须的。
她羞恼道“别闹!”
鬼灯一念摸了摸她的肚子道“从今天开始,要控制膳食,将他们补的太好,你会很难受的。”
她一想要告别大鱼大肉,心中就难受。
现代吃饭都是随意应付的,老干妈拌白米饭已经是顶配了。
嘟嘴道:“行吧!”
吃饭间,因为鬼灯一念的存在,沈绥怀就是一个文雅贵公子,可她还是食不下咽了。
要么就是她想错了,要么就是猪鼻子插大葱——装相。
连平时爱吃的酸菜鸡都吃出了屎味。
出于礼貌,她捂着嘴踉跄到门口,扶着柱子呕哕。
鬼灯一念长腿跨过椅子,倒了一杯温水,待她停止了干呕,才将水递她唇边。
她趴在鬼灯一念身上,将眼泪都蹭到他衣襟上。
委屈巴巴道。
“都不用你操心,我就已经吃不下了。”
向白露伸手,说道。
“白露,你扶我去走走。”
推了鬼灯一念一把,说道。
“我现在不想见你,你替我陪表哥用膳吧!”
鬼灯一念坐回席间,打起了太极。
“听闻表哥是青城山的首席大弟子,此次回来是准备长留京城?”
沈绥怀眼睛眯起笑,勾唇道。
“家主与表妹未成婚,小人担不起这一声表哥。”
鬼灯一念冷着脸,冷声道。
“成婚是早晚的事。”
“昨日我进宫代她向母后请安,瞥见母后与姨母正在商讨表哥的婚事,到时我一定携囡囡给表哥备一份重礼。”
这辈子你只能做她的表哥,其他的想都别想。
沈绥怀不动如山,把谦谦君子定死在身上。
阴阳怪气道 。
“表妹还未出生时,母亲便与姑母做过约定,是女孩就许配给我做妻子。”
“家主觉得我与你,谁更有胜算,我连通房都没有,你却有一位明媒正娶的妻子。”
“只要表妹愿意,我立刻风风光光的娶她进门,做她孩子的父亲。”
鬼灯一念被沈绥怀戳了三刀,啪的把筷子拍桌子上,忍着怒火道。
“表哥!慢走不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