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绥怀给季天虞行礼，而后瞪了眼鬼灯一念，哼着小曲离开了。
“师叔你死了这条心吧！我已经打定主意伺候娘娘一辈子的，连下辈子都预定了。”
待他走后，季天虞关上窗户，回头看着还呆愣在地的鬼灯一念。
“你也出去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他真不是断袖。
鬼灯一念行礼离开，待他走后，季天虞打开窗户透气，看着天空发呆。
说实话，她现在有点怀疑沈绥怀和鬼灯一念之间是不是真的有一腿。
二人演技太好了。
是有一腿，不过不是他想的那腿。
龙涎殿。
西焱帝问到:“可发现了什么端倪？”
“国师与贵妃宫里的小怀子是那种关系。”
西焱帝皱眉道:“那种关系？”
暗卫手上比划着，嘴里支支吾吾的。
“就是……就是……陛下与贵妃的那种关系。”
他也是第一次知道男男还能……
西焱听的迷糊，国师是女的，还是小怀子是女的。
“说清楚点，朕年纪大了，一天天的就猜。”
暗卫道:“断袖之癖，而且国师还是下面的哪个。”
“国师与小怀子都师从清城山，国师一直对小怀子穷追不舍。”
“国师一直逼着小怀子做那档子事，身体都被国师榨干了，小怀子被逼无奈进宫当了太监。”
”以为能逃脱国师的纠缠，没想到国师又追了上来。”
“看国师的意思，他想做上面那个，一直缠着小怀子要，就是因为国师外强中干打不过小怀子，现在小怀子变成太监了，国师一只手就能将他掐死，还不能任由国师欲所欲求。”
他自动给二人加戏。
西焱帝听的津津有味，毕竟折子批太多日子很枯燥，美人睡多了也很是乏味。
好不容易听见一点有意思的事，两眼都放光了。
清清嗓子道:“盯紧了，有情况速速报来。”
别干扰他看戏。
西焱帝还在琢磨着，自己要不要亲眼去瞧瞧。
又兴奋又紧张，这可比看折子有意思多了。
他当皇帝这么多年，头一回对批折子有了抵触。
第二天早朝，西焱帝看着一摞的折子，提不起兴趣来，问了一句：“国师和小怀子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。”
暗卫跪在殿外道：“陛下，二人跟昨日差不多，小怀子躲，国师追。”
西焱帝哦了一声，挥挥手道：“退下吧。”
未央宫。
鬼灯一念问沈绥怀:“你觉不觉得，这人盯得太紧了。”
沈绥怀点点头。
季天虞好心提醒道:“保不准他有特殊癖好，喜欢看戏。”
鬼灯一念问道:“看什么戏？”
季天虞翻白眼道:“男人追男人的戏。”
此话不是空穴来风，她就喜欢看，如果鬼灯一念与沈绥怀是真的，她能磕一辈子cp。
两个男人在一起，并在一起很多年，那一定是爱；相反一男一女快速结婚大概率是为了造娃及应付父母。
就比如她与鬼灯一念，他们之间会有故事，全靠她肚子争气。
还有她与沈绥怀，没有这孩子，沈绥怀不把头磕掉，他们之间绝不会如此和睦。
这孩子绝佳的工具人。
鬼灯一念脸色一僵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沈绥怀看了他一眼，心下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