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你怎么说。”梁玉祁道:“你若不想我把这件事情捅出去,就给我乖乖的在家里面伏低做小,别再弄出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。”
林妙芙怎么会任他摆布:“不如侯爷还是将大理寺少卿情到家里来吧,这件事情我没做过,我得请少卿大人给我一个公道。”
梁玉祁一拍桌子:“你做出这样的丑事,还要把他宣扬出去?是当真不将我梁府的脸面放在心中。”
“随你怎么说,我就是不许别人冤枉我。”林妙芙道:“你说我杀了他,那我因何而杀他?”
梁玉祁言之凿凿:“他的遗书写的明白,你让他故意拖延去找大夫的时间。”
“侯爷,您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话?”林妙芙嗤笑一声:“若遗书上说的是真的,也就罢了。可侯爷怎么也不曾想一想,东荣不过是一个外院跑腿的,又如何与我认识?”
“许是你曾经让他跑腿买过东西。”梁玉祁不以为意:“你如何与他认识的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“或者你从旁处得知他要去给煜儿请大夫,所以在半路上拦住了他,将他弄死了也说不定。”
“这遗书也是你伪造的。”
“于是,我用伪造的遗书诬陷我自己?”林妙芙都要气笑了,这么蹩脚的理由,竟然是一个上阵杀敌的将军说出来的。
也不知他那些兵书读到哪里去了。
梁玉祁也察觉到了不对。
可是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,又会是谁做的呢?
莫非家里还有其他人记恨着婉娘母子?
梁玉祁起身在厅上踱了几步。
林妙芙呷了一口茶,淡淡的提醒道:“夜已经深了,我已说了,这事与我无关,侯爷若要查,便自己查,若不想自己查便去报官,都可。我先回去睡了!”
随后敷衍的行了一礼,转身就要走。
只是梁玉祁没有发话,其余人也不敢放她离开,便有仆妇立刻上前拦住了林妙芙。
“怎么?还有就是舍不得我离开?”
“事情还没有查清楚,你不能离开。”
梁玉祁说道:“你不能自证清白,便有可能是这件事情的幕后推手。”
“若你非要将这件事情搞得这般复杂……那便随你。”
今日的事情太过巧合,林妙芙也不太确定到底是谁做的,不过她隐约之间有个猜测,这件事情或许与婉娘脱不开干系。
不过她又想不明白,婉娘这么做的目的。
不过她却知道,不少妇人常用孩子生病的借口,目的就是为了将自己丈夫留在房中。
“侯爷,已将所有的仆人全部都聚集过来。”
福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道:“不知侯爷下一步如何做?”
“羊毫,你带着人,将他们今日所做的事情全部都说一遍,包括夫人身边的那几个丫鬟。”
“证词无误的,便可以离开了。”
侯府之中,有下人百十余人。
按照当值表一一查验,下人里几乎没有人有作案的时机,都在各自当值的地方,左近也有人可以证明。
梁玉祁当下犯了难,他还以为这样一出竟然可以将人锁定出来。
不知为何,他竟将目光投向了林妙芙,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一点建议。
林妙芙嘴角微微翘起:“你说我不能自证,无非就是你无法找到真正的凶手,所以才想把这件事情赖在我身上。”
“也罢,就算是为了我自己,这次我就帮你一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