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叶非墨一身衣冠整齐,她想到一个词。
衣冠禽兽。
她踢一脚蛮重的,又狠又猛,防狼三式的经典招数啊,他也痛苦地闷哼了,可为什么他还是这么急切地扑上来?莫非他家小兄弟的自我恢复能力很强悍?
温暖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震得酥了。
“别动!”他沉声喝道,温暖焉能听他的,挣扎得更厉害了,这姿势着实不雅,她还没如此大胆过,这和那天晚上可不一样,叶非墨目光一点一滴暗下来,“看来你真的很想勾-引我。”
温暖瞬间不动了,浑身僵硬如死鱼。
“很好。”叶非墨满意了,却一直盯着她看,好似在她脸上搜寻着什么,又怀念着什么,他的手温柔地抚上她的脸。
温暖莫名一颤,绝对是恐惧。
气氛,暧昧。
他身上带着一种淡淡的木兰花香,不知是什么香水味,香中带着淡淡的冷,很适合他,萦绕在她鼻尖不去,他的手在她的脸上摩擦,温暖战栗中却有一种异样。
他在透过她,看谁?
叶非墨无疑是冷酷无情的,可此时,他冷冽的眸中慢慢地晕开淡淡的温柔,那是足以溺毙人的温柔,专注,灼热,呵宠,仿佛她就是他的珍宝。
他在看谁?
温暖有自知之明,绝非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