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……”
文丑傻眼了。
怎么回事?
为什么并州骑兵,能在骑马的同时,还能把箭射得如此有力而精准?!
“哈哈!”
此刻,站在城楼上的吕熙看到此,顿时捧腹大笑。
打死你个狗日的。
你跳得很!
“公台,你看这冀州八千兵能坚持……”
突然。
一道急促的声音传进吕熙耳边。
“我等见过吕将军!”
吕熙诧异的扭头。
看到来人,顿时一惊:“父亲大人!”
吕布身着白衣长袍,束发蓬松,脸色明显有些苍白无力。
虽
是如此,身躯依旧伟岸挺拔。
“熙儿。”
见到此,吕熙连忙上前扶住:“父亲大人您怎么来了,快回别院歇息。”
“无妨。”吕布摆了摆手,眼中露出笑意:“熙儿,近日并州发生的事情为父听人说了,斩宋宪、离间袁绍与董卓,同时肃清丁原旧部,稳定并州大局!”
此话一出。
此刻站在城楼上的文武官吏,心中顿时一紧。
十八岁。
此子还不到十八岁啊!
“哈哈!”吕布大笑一声,脸上满是骄傲,“熙儿,你做的不错,不愧是我吕布的儿子!”
闻言,吕熙揉了揉脑袋,脸蛋顿时发红。
自古以来父亲夸奖儿子,儿子总会是会有点那啥……不好意思哈。
“父亲大人还是回去吧,这里风大,您的伤势要好好静养。”吕熙笑着开口,随后朝着身后的两名士卒使了一个眼神,示意他们将吕布送回。
“熙儿说得这是甚话,区区小伤不足挂齿,况且为父已经休息了一周,伤势早已无碍。”说完,吕布目光直直停留战场中心。
这就是马蹄铁、马鞍、马蹬?
吕布眼睛都亮了起来。
他现在就恨不得跨上战马,好好体验一番。
看到此,吕熙顿时无语,老爹这是闲不住。
“吕熙贼子!”
“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,竟然使这般毒计!”
此刻,城楼下的文丑猛然大吼,慌乱无措,张辽高顺二人死死将他缠住
。
紧接着,旁侧冲出一名铁骑将他阻拦。
很显然,张辽高顺二人就是要取他文丑头颅!
闻言,吕布皱了皱眉头,望眼过去,顿时青筋暴起,勃然大怒。
敢骂我儿子?!
娘希匹的,给你脸了!
二话不说,伸出左手:“来人!取我方天画戟!”
正所谓,仇人见面分外眼红。
要不是那日这个文丑挑衅,吕布也不会贸然闯进许攸摆的阵法,那一战,差点命殇当场!
如今,这狗娘养的,居然还敢骂吕熙?
正好,新仇旧恨一起解决!
“爹!”
“爹你等等!”
吕熙连忙追了上去,伤势还没大好,怎么又这么急躁?
可惜,吕布没有回头。
见此,吕熙连忙吩咐:“来人,出动一千陷阵营跟随我父!”
“是。”
偏将得到命令,抱拳回应。
此时,城楼下的文丑已然是伤痕交错,冷汗直流,奋力举起长枪抵挡:“后军立刻向本将靠拢,快!”
“砰!”
文丑挥枪打退一名骑兵,随后连忙向后方逃遁,以待与冀州后军结合。
跑到一半,文丑顿时停下了脚步。
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,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,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,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!
“吕吕吕……”
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迎面而来方天画戟的凉锋。
吕布轻蔑一笑。
“贼子,拿命来!”
轰!
头颅落地,狰狞可怖。
文丑,死!